城阳牧秋:“…………”

“好好好,我不说他。”城阳牧秋嘴上认怂,心里却愈发厌恶这个“朝雨道君”,愈发觉得他一定是个满肚子坏水、却道貌岸然的糟老头子。

好不容易听完了书,城阳牧秋终于可以把“城阳老祖”四个字从自己耳朵里清出去,觉得心中郁闷稍减,便开始哄银绒回家:“时候不早,我们书也听了,这就回去吧。”

银绒:“回这么早做什么?”好不容易有钱了,他还想再逛逛,看看布偶娃娃和小毯子。

城阳牧秋贴着他耳朵说了两个字,说完又兀自红了脸。

银绒:“……”

银绒其实很不能理解城阳牧秋,说他脸皮厚吧,一提这事就脸红;说他脸皮薄吧,可真干起那事儿,他比谁都生猛——银绒跟着师父听过不少墙根,论耐力、体力、甚至花样……自家炉鼎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所以他到底在害羞什么啊?

“你不怕再遇到那只蟾蜍吗?修为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城阳牧秋换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劝说。

偏偏银绒很吃这一套,略加思索后,便一口答应下来:“那好吧。”

然而两人亲亲热热地并肩离开茶馆不久,就遇到个熟人。

“呵,用的什么易容符?质量不错啊,可惜你那一身骚狐狸味儿骗不过我涂六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