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喜欢收集这种奇怪下三滥法器的家伙,他碰巧就认识一个。
“涂大嘴!你要干什么?”
布袋之外,蟾蜍精涂远道大笑起来:“脑袋还挺灵光,但可惜资质太差,无论如何都是个废柴。”
银绒隔着布袋愤愤地一脚踹出去,可惜布袋化解了大部分力道,打在涂大嘴身上仍旧不疼不痒。
涂大嘴:“我就喜欢你这种白费力气的小俏模样。”
银绒不动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涂大嘴步伐稳健:“小银绒儿,毫无疑问,你是个废柴,但你知道什么比废物更可悲吗?”
“是漂亮的废物。”他自问自答,“漂亮,又没有自保能力,就像你一样。我早就等不及尝尝你的滋味儿,可你太能躲了,自从那次老子险些得手,你便不知搬到哪个犄角旮旯,不再出现在红袖楼,也不往人多的地方晃,就这么怕我?”
银绒:“……”
涂大嘴:“你在红袖楼的时候,你师父也母鸡护崽似的,寸步不离,害得老子到现在才找到机会下手。他今天怎么没在?终于忍不住回去赌了?”
银绒:“……”
涂大嘴:“说起来,你和你那不男不女的师父一样,也修双修采补术,他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为什么你偏要装清高,不肯就范——”
话音未落,涂大嘴就感到身后的乾坤袋一轻,难道……?可是不应该!银绒那小废物,怎么可能逃脱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