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们各退一步,就算觉得碰我恶心,你也先忍耐几天,我修炼得差不多就出去赚灵石。”银绒,“虽说是我擅自把你救回来,可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年纪轻轻的,难道真活够了?”
城阳牧秋竟没反驳,银绒一喜,再接再厉道:“实话告诉你,我师父治伤的水平一般,他做不到的事,也许别的医修可以,但这些都需要灵石。”
城阳牧秋果然有了反应:“那便开始吧。”
……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吗?
失策了,早知道一开始就说能恢复修为的事,免得费那么多口舌。
其实银绒很能理解他,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修真界,谁不把修为当做头等大事呢?他也是为了修为,才这样厚着脸皮缠着大佬,大佬异禀的天赋他已见识过了,心知日后若真刀真枪地双修起来,估计跟上刑差不多,不是为了修为,他才不愿意呢。
城阳牧秋已经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高大颀长的青年修士,做出任君采撷的样子,莫名的违和。
只是眼睑还在微微颤抖,修长睫毛在高挺鼻梁上打出晃动的阴影,像屈辱也像隐忍——忍得脸都红了,额角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倒也不必如此吧?真没想到被自家炉鼎嫌弃到这种地步,银绒挫败极了。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城阳牧秋悄悄将发烫的墨玉扳指退下来,藏在了身后。
大约闭上眼睛会让其他感官更加敏锐,时间也拉得漫长,不知等了多久,才等到温软微凉的手将里衣拨开,城阳牧秋忍不住屏住呼吸,就感到一团……一团毛绒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