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靠得更近:“你什么都忘了,一定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过道侣吧?”

城阳牧秋:“……”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有办法!”银绒嘿嘿一笑,手脚并用地向前扑,那动作几乎像是投怀送抱,城阳牧秋身形一僵。

也不知银绒做了什么,他只觉被少年碰过的皮肤都灼烫起来,化作一股无名火,一路急转直下,直奔丹田,烧得城阳牧秋气血翻涌。

而始作俑者却一触即离,坐回床尾,眼巴巴盯着城阳牧秋的亵裤,旋即喜气洋洋抬起头,一双赤眸亮闪闪地望向他:“你元阳还在呀!”

真是捡到宝了!大佬竟还是个童子身!这对媚妖来说可是大补。

银绒喜滋滋地想着,又忍不住多瞄一眼,待看清了,不由得感叹:好家伙,这就是极品炉鼎吗?

当真魁伟!

等等,这,这看着就疼啊,日后双修起来,得吃不少苦头吧……

银绒的笑容渐渐消失,变成类似牙疼的纠结表情,城阳牧秋却没注意,羞恼得脸都红透了,一把拽过被子遮住自己,紧接着挥出一掌:“淫狐!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一掌分明裹挟了杀意。可惜气势足而收效微,空有形而无灵力。

银绒还是吓了一跳,险险躲过掌风,沿着床尾一滚,一个箭步蹿到屋子另一头,靠着墙,戒备地把自己贴成一张狐饼:“你要杀我?!”

城阳牧秋只瞪着他,脸还红着,靠着床头喘息。

是了,他腿伤未愈,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