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自以为拿捏了他的短处再跟他谈判。相比较旁人,云哥对自己真的是很纵容,但是旁人这么做的下场是一模一样,个个死无全尸。
而现在,他陆永浩也没有什么资本然跟峻海王对自己另眼相待。
“抓住寄生着花妖蜂的驼牛,用它的血液做引子,再架上高火,利用开水的水蒸气将虫子从体内逼出。”陆永浩干脆地说出了解法。
可惜上辈子的云哥就没有这样开了外挂的好运气了。
他正是在花妖蜂的折磨下在军营当中一病不起,加之二王子与三王子掐断粮草出卖军情,最后败得一塌糊涂,灰头土脸地收兵回朝。,神庙的大祭司花了整整两年的功夫才把他的身体调养回来。大王子听了陆永浩的话后,当即招来了鲁塔,命令他带领几名死士,夜探波斯坦军营,看看有没有喂养花妖蜂的地方。鲁塔得令后,带了几十名死士,夜探波斯坦军营,果然在最边缘的一处牛圈发现了花妖蜂的踪迹。这个牛圈并没有跟其他供士兵食用的牲畜建在一起,而是单独分割开来,上面还罩着铁纱网。鲁塔侧耳倾听,牛圈里传来阵阵嗡嗡的声音,他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于是朝身后的死士挥了挥手,几十个黑影跳到了旁边看守牲畜的营帐里,将站岗和睡觉的士兵全都放倒后,便取来随身携带的巨大的提水囊,将囊口镶嵌着铁片的导管狠狠地插入驼牛的颈部大动脉里,让驼牛的血液灌入皮囊,当几十个大皮囊都灌满血液后,鲁塔示意他们准备撤退
临撤出前,鲁塔示意死士去袭击附近的兵营,摆出一副抓俘虏问军情的架势,放火点燃了整个省牲畜圈,还点燃了临近几个兵营掩人耳目,在其他波斯坦士兵大呼着扑火时,鲁塔等人便扛着提水囊悄无声息地撤出了营寨。
峻海王躺在竹架子上,身下支着一口大锅,锅里装满了了掺着水的牛血。当锅里的血沸腾开来,带着腥味的红色蒸气立刻笼罩了峻海王的全身。蒸了足有十分钟,峻海王的足底崩裂开来,几十只蠕动的成虫从紫色的发出阵阵腥臭的足底爬了出来。就这样又蒸了十分钟,当峻海王足底终于流出鲜红的血液,才从竹架子上被搀了下来。
从大王子上架子的那一刻,陆永浩的脖子就被鲁塔架上了弯刀。
“要是王有什么不测,你就立刻下去陪王伴驾吧!”粗鲁的大汉恶狠狠地威胁道。峻海王也听到了鲁塔的威胁,却连看都不看陆永浩一眼,显然是默许了他的做法。
此时,当大王子终于从架子上下来后,才算是正眼看了看陆哥,但那脸色也是阴睛不定,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再不复往日对待他时,那种略带纵容的,对待宠物的随意之感。
陆永浩突然有些明白,自己已经成了捏住毒蛇七寸的人,只盼着自己的手握得牢靠些,不要被反咬一口才好。
因为陆永浩的鼎力相助,峻海王只用了二日的功夫,体力就恢复大半。
这几日的功夫波斯坦一直按兵不动,似乎没有把兵营失火的事同峻海王治病联系到一起,还在等待峻海王的身体出现异变。
第五天早上,峻海王再次召集了群将,商议如何攻打波斯坦。帅帐里,峻海王正高坐在椅上淡然地听着群将的建议,突然脸色大变,身体不住地抖动。群将看到峻海王这样,惊得住了口,鲁塔连上前几步问大帅怎么了,何处不适。峻海王手按到桌案上,颤抖着想要站起来,勉强欠起了半边身子,然后就摔倒在地,人事不知。群将立时大乱,不知怎么办才好,亲信的鲁塔和陆永浩惊慌地跑到峻海王身前,扶起峻海王,大声地喊叫侍卫去请军医。余下诸将军一脸无措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