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浩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没有潜质成为香香公主。这粘液是峻海王的吗?
“真敏感,这么快就湿了,怎么这几天一直想我呢吧?”说这话的时候,峻海王的神情一暖,下手的力道似乎轻柔了不。不过听这意思,这也是不这厮的。
也许是觉得陆永浩哑巴着不能助兴,峻海王边跪在陆永浩的两腿间,边使着力气,边把一个银色的瓶子里的药水倒入了陆永浩的嘴里。
当清凉的液体入口的那一刻,僵化了好几天的舌头终于可以打弯儿了。
陆永浩来不及细想,按捺住异样的骚动,把手上的粘液全拍在了峻海王的脸颊上,然后捏着嗓子说道:“可不是想你了怎么的,不过你也太不讲究了!会玩儿吗?有这么一进屋就就往床上按的吗?养过小情儿没有!”
要是陆永浩单纯的挣扎绝对是给大王子助兴呢,可是这么一本正经又略带嘲讽的口气,倒真的让峻海王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陆永浩。
陆哥借机会使劲儿将他略略地推起来点,忙不迭接着说道:“想让我跟你,也成啊,但是咱俩得把条件讲好啊!”
峻海王居高临下地看着脱得溜光水滑的陆哥,虽不说什么,陆哥立刻觉得自己的底气就不太足了,跟这种满肚子憋坏的谈条件,还真有点忐忑。
好在陆哥以前是收保护费的出身,睁眼说瞎话也是傍身的绝技:“大哥,去过窑子吗?小妞都是明码实价的,是摸大腿呀是亲嘴呀还是来个‘大保健’,都是一个档一个价位的。
我在现在算怎么回事?算包养吧?那更得是真金白银的摔我脸上啊! 哦!你这吃的挺顺口的,连根毛都不拔,大哥,咱可不能这么不讲究。”
说了这么一大串,峻海王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略带疑惑的说:“窑子?”
一看峻海王听不明白:“妓院?洗头房?足疗店……老子也不知道他妈的你们这个地方叫什么!反正就是花钱买这儿快乐的地方。”说完,他还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说到这,大王子似乎茅塞顿开,说到:“我们帝斯国以前的确有些女人因为没有男人而花大笔的金钱去换取与男人一夜风流的机会。但是这种行为很快就把列为违法,因为我们帝斯国男人的数量有限,全部在军队供职,除了必要的繁殖后代的需求外,基本在争取与牝□配的权利,哪有大把的精力去应付女人,钱再多也是奇货可居,所以你说的这个妓院并不存在……但是你也不用担心,你是牝兽,而起我跟你交配是自愿的,并不需要你花钱。”
这么善解人意的话,让陆哥热血男儿的热泪一下子夺眶而出。你妈的!这是什么世界?感情儿自己被人玩了还得感恩戴德,诚惶诚恐。
陆哥不干了,一下子从床上腾身而起,甩着一头的红毛说:“我不是什么珍稀动物吗?你那两弟弟可是屁颠地争取要那……什么我,结果倒是便宜了你。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痛快地把我的待遇问题给解决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