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野狗还要狼狈。
老东西掐了一个水决,冰凉的水淋在我的身上,我伏在地上,气息微弱,他得意的笑了。
在他验收成果靠近我的那一刻,我瞄准时机暴起将磨尖的木棍奋力刺进了他的喉管。
淋漓鲜血喷溅而出,如同下了一场血雨,迎面落在我的身上。
温热的,粘稠的……令人作呕的血。
我心如擂鼓,滑腻血液叫我几乎拿不住手上的武器。
他捂着破碎的喉管,眼中迸射出怨毒的光,漏风的喉管发出‘嚯嚯’的声响,似乎在咒骂我什么。
我不知道,也不关心。
我握紧手中唯一的武器,然后彻底捣烂了他的脖颈。
幸好他只是一个伪丹修士,幸好他从未看得起我,幸好我吃苦受累惯了,皮糙肉厚耐得住这三天的折磨。
直到他肥硕的身躯轰然倒地,丑陋的头颅全靠那一层脂肪,将将连在身上没有彻底的尸首异地。
我,杀了他。
彻骨冷意袭来,我身子不住的战栗。我颤抖着抬起沾满鲜血的手,忽的惨叫一声,摇着头后退,那人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灰败的脸上血迹斑驳,我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狼狈的干呕,喉咙火辣辣的疼,除了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