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犯不着与他较真,到底关系如何,我自己心中清楚足矣,争论较真反到显得我自作多情了。更何况今日还是我大喜的日子,没必要为此浪费时间。
“这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干笑着往旁边躲了躲,敷衍道。
白敛手落一空,滞在空中,他偏过头,笑了笑,倾身向前,按在我的肩,“师兄还是见外了。你我之间又何必如此。”
他靠得有些近了,说话间吐息落在我的耳后,我不由瑟缩了一下,只觉白敛语气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如隐匿暗处的危机,叫人心生不安。
我喉结攒动,额上冒了细密的汗来,正要开口,一个侍女在屋外扬声提醒道:“吉时已到,少夫人可以出发了。”
我如蒙大赦,干笑着往旁边躲了躲,避开白敛的触碰,摇了摇头,轻声道:“我该走了。”
白敛微微眯起眼睛,落空的手指摩挲了几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他抬起手,温温柔柔的替我正了衣,素白细长的手指隔着衣料划过我的手臂,虚虚圈住了我的手腕,抬眼含笑道:“师兄,阿敛送你一个新婚礼吧。”
“祝愿师兄,再无悲苦,再无忧。”
白敛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祝福便离开了。我愣了愣神,直到秦峥来寻才回过神来。
“乐生?”秦峥唤我,环视一圈,“有人来过?”
为何这般问?
这里作为婚房,不论内戚,还是外客,都不可入,难道……有人来过吗?
“……没有,”我看向并无异常的侍女,迟疑的摇了摇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