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汗如瀑,秦峥额前亦有汗珠,湿了鬓角,染了眉眼愈深。
片刻过后,秦峥手中多了一块莹润玉牌。
我急促喘息。仿佛劫后余生,目光触及秦峥手中玉牌,瞳孔猛然一缩,顾不上仍在隐隐作痛的肋骨,夺过玉牌反复翻看。
不会错的,这是鹤崇的命牌,是我还给鹤崇的那块命牌。
我分明还给鹤崇了……为何会被秦峥从我的体内剥离出来?
……原来如此,我可真是,一般框架。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鹤崇来得如此得快。
怪不得我再见鹤崇时心口莫名发烫。
怪不得……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身上的这块命牌。因为命牌与修士之间的联系,无论我到天涯海角,鹤崇都能找到我,那次是,这一次亦然也是。
秦峥两眼沉沉,看着我,“如何?”
我虚虚按上原本封印命牌的心口,倦意横生,听到秦峥问我,便轻声道谢:“多谢秦真君,我已无碍。”
秦峥便道:“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