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当真拿你无可奈何了?”
他掐住我的脖颈,慢慢收拢,我大惊失色,去掰他的手,然而无论我如何挣扎,他的手始终牢牢掐着我的脖颈,纹丝不动,渐渐的我眼前开始发黑,眼神开始涣散,在生死面前,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在我以为他真的要活活掐死我的时候,鹤崇放开了我。
或者说甩开。
“我、绝、不、会、伤、你。”鹤崇一字一顿,眼神癫狂,浓郁魔气散开,面上蔓延出道道黑色印记,极为艰难的挤出这些话来。
我被狠狠的掼在树干上,继而脱力地跌落在地,咳得撕心裂肺,我捂住有些发疼的脖颈,泪水不断地流,无意间流了满面,我艰难地撑起身体,睁着朦胧的眼看向鹤崇。
他……鹤崇这是怎么了?
为何看起来像是十分痛苦?
他受伤了吗?
可……谁又能伤到他?
“!”
他赤色的双瞳血色涌动,周遭的魔气也如煮沸一般的翻腾,化为一股股墨色绳索牢牢得缠住了我的四肢,攀上我的身子,我被有如实质的魔气紧紧地缚住,动弹不得。
魔气非虚非实,我挣脱不开,却并不算痛苦,反而觉得这些魔气冰冰凉凉的,不算太过反感。
我更是隐约从中察觉了几分亲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