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怪乎温衡面色沉重,难掩忧色。
我心道,偏过头去看温衡,温衡神色大恸,声音支离破碎,难掩痛楚,“剔骨……乐生竟是被剔骨?”
“师兄。”我握住温衡的手,“没事的,师兄,我都忘记了。”
这是实话,谢虔说得事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就算当时命悬一线,我最终不是还活得好好的,无伤无痛,活蹦乱跳。
我确实一点记忆也无。
温衡涩然,垂下眸光,反手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轻柔拢在手心,就像是生怕动作大了弄痛我一般。
“你知道与否重要吗?”谢虔转向温衡,挑眉反问,“你又算什么东西,是能寻回仙骨还是能打过那人取回仙骨?醒醒,少在那里给自己戴高帽。”
温衡眸光微黯,谢虔说得难听,但也有一定道理,我被剔骨,错的自然是害我的那人,哪里能怪师兄他呢。
他心中自然也是明白的,只是因为心中爱我,所以痛我所痛,悲我所悲。
此生能有一人爱我至此,便是我最大的幸运了。
我回握住温衡的手,紧紧的抓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