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熟练的将流萤兽放血剥皮,一块块的切好,拿削好的木棍串好,架在火堆上烤制,等待去采野果的温衡回来一起分吃。
没过多久,温衡便回来了,手里拿一片大树叶里面包着一堆水灵灵的果子,我迎了上去,“回来了?辛苦你了,你看着点火,我来洗果子。”
温衡应道:“好。”说罢又闷声笑了笑,眼含柔情道:“遵命。”
“油腔滑调。”我耳尖发了热,匆匆捧了果子去潭边洗。
虽然自我们互通了心意,已有月余,我仍是时不时怀疑我是在梦中,可如果是梦,那我情愿长眠不醒。
我濯净手中野果,细细放好,捧在胸口往回走,方才迈出一步,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我根本来不及回头,那人便如一道疾风袭来,我的双手手腕被一把拢住,整个人被禁锢得动弹不得。
那人从我身后贴身而上,他靠得有些近,不属于我自身的衣料若有若无的摩擦着我的身后,那人身量极高,居高临下的捉了我的双手,举过我的头顶,宽大飘逸的袖口垂下,清浅的丹香随着带起的微风传来。
丹香?
“你是谁?”我寒毛耸立,“放开我。”
那人不答,轻慢的笑了声,我还未反应过来,一只手点在我脖颈,自我的颈骨下滑,不疾不徐,一寸寸摸过我的脊骨。
“有点意思。”那人点评,语气平铺直叙,像是在点评一件无生命或者无灵智的物什。
那人手上力道微微加重,按在我最后一节的脊骨上,“居然还未结丹……”
洗净的果子落了一地,沾染了泥污,却无人理会,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厌恶得几欲作呕,挣扎着摆脱那人的触碰,回过头怒骂道:“草你个龟孙,摸谁呢?快放开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