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衡凑近我,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问道,“你很热?”说完,他似乎笑了一下,短促的气流擦过了我耳后的一小片肌肤,那块肌肤顿时便急速升温,发了烫,透出一抹羞涩的血色。我不禁开始庆幸石洞里目不能视的情况,否则我红透的一张脸,怕是要被温衡看得清清楚楚。
我垂着眼皮,眼珠不安转动,眼睫颤抖,咬住下唇,小声道:“还,还好。”我感觉更热了,相触的那块皮肤像是被热水浸泡一般滚烫,可我这个时候却像是傻了一样,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要将手从温衡手中抽回来,就这么心如擂鼓的任由他牵了。
石洞里一时很静,我不去看交握的手,只颤着眼睫看着外界落在石洞里的几缕细丝般的微光。
“可以了。”温衡道,我不解的去看他,“什么?”
“他们已经走了。”
“哦……”我这才回了魂,后知后觉的感觉一阵羞赧。
温衡松开了我的手,我匆匆抽回发烫的手,心旌摇曳之际,却听闻温衡闷哼出声,他素来隐忍,从不肯叫人为他担心,定是实在熬不住了才……我顿时慌了,连忙去摸温衡:“你怎么了?”
“无事,”温衡捉住我的手,拢在手心,宽慰道:“不必担忧。”
我被他这般轻描淡写的态度气得七窍生烟,咬住牙根,恨恨叫他:“温!衡!”
“我在。”温衡抚上我的发顶,他取出一淡青圆肚的瓷瓶,倒了一粒丹药,服下,“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