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对我视若无睹吗?
那他凭什么要做这些。
明明可以事不关己他为什么要替我去抗!
凭什么?
凭什么……
我闭了眼,漠然看她,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与我何干。”
是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是他自顾自的要对我好,是他自己多管闲事,我凭什么不能恨他。
“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你!”?璧彤发了疯,竟挣开了侍女,她解下腰间长鞭,扬鞭打来,“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小人,根本不值得大师兄为你做任何事。”
我不闪不避,迎面接下,恨声道:“本该如此。”
“是他自己有眼无珠。”
他若不是有眼无珠,就不会被我拖累。
难道不是吗?
像他那种人,本就不应该与我这种人有任何的牵连。
璧彤的鞭子还是被人挡下了,?鹤崇捏着鞭尾,不悦颦眉,反手一掌挥出,璧彤便如断线的风筝飞出,直直砸在墙上,落地时吐了一口血。
我见碧彤伏在地上呕血,不由去看鹤崇,他寒着脸,将断成数截的长鞭扔在一边,我这才发现碧彤的长鞭竟然被鹤崇直接震断了,他是动了真怒。而后我见鹤崇拔出剑来,走向碧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