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蛮横的在我口中肆虐,我后仰着逃离,腰弯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莫要惹怒我。”鹤崇扣住我的肩,将我压在墙上,他力道很大,有些疼,后背被砸得生疼,肩肉被捏得也疼。
我稳了稳略显急促的呼吸,抬眼看他,道:“不敢。”
魔尊口中的很快,确实是快,次日他便摸到我房中来。
好好的魔宫之主,偏偏做成了梁上君子。
他来时,我方沐浴完毕,只披了件外袍,头发披散为束,披散在肩头,我手捧一本闲书,靠在榻上,懒洋洋的翻阅。
“魔尊大驾,有何贵干?”
魔尊打断了我,道:“宴黎,我的名字。”
啧,答非所问。
这种自说自话的人我见多了,虽然不能理解他们的思维,倒也算是摸索出一套应对之法了。
我将斜放的腿收回,赤裸的足被垂地的衣摆遮挡,拢好微敞的衣襟,道:“宴黎阁下,有何贵干。”
魔尊抬手扔下一个隔音咒,道:“别这么紧张,我是来帮你的。”
他道:“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我也知道你不愿意嫁给鹤崇。”
“我可以帮你。”
空气陷入了沉默。
我垂下眼眸,掩去慢慢冷去的眼神。
天下不会又免费的午餐,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