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崇道:“听话。”
我更加汗毛倒立,一阵反胃。我如不幸被捕落入鱼网的白鱼一般挣扎起来,奈何他锢住我的手重逾泰山,我拼上全身的分量却轻如鸿毛,我的挣扎在鹤崇看来更像是情趣。
不但没有挣脱,反而被抱得更紧,我气喘吁吁,他气定神闲。
我深感挫败与无力,于是泄气低头认错,心不甘情不愿的保证会听他的话。
然而我身体一僵,我的话突兀的止住,因为我发现,这个禽兽居然对着我硬了。
硬热的阳具抵着我的小腹,我倒宁愿他拿剑指着我。
鹤崇抬起我的下颚,喉结滚动了一下,湛蓝的瞳转为深沉的海蓝,他道:“乖。”
我花了几息揣摩出他言语潜藏的含义,继而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什……么?”
然后我就被鹤崇抱着回了房,压在身下日了一通。
我这人什么优点都没有,就是脾气倔,不服输,期间我拒不配合,连踢带踹,又是好言哀求,又是疾声怒骂,均被被暴力镇压,身体被强硬打开,内部再度遭到入侵,鲜血成为上好的催情剂,而疼痛使我前所未有的清醒。
终于,我在腰酸背痛中痛定思痛,他要抱就抱吧,反正不会少块肉,还是一通日。
我都给气笑了,感情你家徒弟收来是用来做这事的啊?
这算什么呢?
我笑着笑着就笑不出了,他给我安排的寝居比我先前的小破屋大了数倍,富丽堂皇,处处透着奢靡的气息,连镜中的人影也显得靡丽淫荡,我冲镜中人讥讽一笑,他回我相同的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