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心口,白着脸,道“戚少,我这些天都在屋里养伤,没有同戚少禀告,是我的错,戚少大人有大量——”
狗东西一掌挥在我脸上,打断了我的辩解,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掐住我的喉:“你以为,我就那么好骗?看不见——你和白师弟之间的勾当?”
“你当我眼瞎么?”
又是白敛。
真是……总有一天我要被他害死不可。
“我没有……”我艰难的开口,被打的那半张脸又痛又麻,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口腔里尽是浓浓的血腥味。
“没有?你是没有去勾搭白师弟,还是没有去巴结大师兄?哦。对了,还有滇沧的少宗主,是不是?你是怎么勾引他的?哈!你还真是水性杨花,处处留情!”狗东西狠狠地把我掼在地上。
我没有。
我从未妄图与他们扯上关系。
所以也从未做过攀附的事。
可惜,有些事,从来不是我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狗东西冷笑着拽着我的头发,恶狠狠的说:“我告诉你,像你这种徒有虚表的烂货,倒贴也没有人要!”
“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