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忍不住痛呼一声,眼泪汪汪的瞪它。
那储物纳戒仍是老神在在圈着我的手指,寸丝未动。我费尽气力也撼动不得,倒是折磨得自己手指红肿,简直得不偿失。
我心疼的摸摸发红的手指,呼呼地往上吹气,又挑了药膏敷上,这才好上许多。
这么一折腾,我算是消了取下纳戒的念头,反正这纳戒不起眼,又是在左手,只要我仔细些,不会叫人察觉,若是被发现了,那我就说是普通的戒指,戴着玩,糊弄过去就好了。到底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不成为了取个纳戒,还能把手指剁了不成。
此时夜色已深,我打坐调息当年废修为留下的沉疴暗伤,温养破碎的经脉。
我如今身处内门,更要步步谨慎,掌门如今态度不明,我需讨好他的弟子,但需把握分寸,以免过犹不及,叫掌门认为我居心叵测,带坏他的弟子,除了白敛,其他高层我也该尽量搞好关系,不过那些人对我成见根深蒂固,此路恐怕不通,倒是可以从那些年轻一代的子弟入手,他们往往年轻气盛,头脑简单,比那些个老狐狸要好哄骗得多……
今日经历魔修一事,各宗弟子伤亡不小,三宗大比怕是无法再继续进行,其余两宗的人应是要回宗门商讨,秦峥……秦峥身为滇沧少宗主更是如此,他,他也是要走的。
走了也好。
倒是……魔修入侵无极宗一事,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有些反常。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里面必定有什么阴谋,魔修龟缩百年,既然潜入,底下定有更深的用意,不过这个是那些高层需要担心的,我多想无益。
说起魔修,先前来不及深思,现在在细细回想其中细节,发现里面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先前那魔修像是认定我一人,而且那时他本可以划开我的喉管,却偏偏只在我手上留了一道伤……他并不想杀我,相反他认得我,玉牌也是特意落到我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