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顶,我头皮痛,撞到的背也痛,狗东西的脸埋在阴影里,呼出的热气直往我脸上喷,“可以啊,这么一会就勾搭上滇沧的少宗主了。”狗东西的嘴是真臭,我跟秦峥清清白白,到他嘴里就跟奸夫淫妇似的。
他有病吧?
我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然后被狗东西一巴掌拍在地上。
我的手心本就带伤,撑地时又被尖锐的碎石划破,我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真疼啊。
我在这边憋眼泪,那头狗东西不依不饶:“哑巴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没有。”
啧,狗东西打的真对称,这下两边的嘴角都破了。
狗东西明知故问:“没有什么?”
我咬着牙根,忍着屈辱,道:“没有……没有勾引滇沧少宗主。”我真不明白,先是勾引大师兄,现在又是勾引秦峥,怎么一个两个都认为我会以色事人,我纵使再轻贱也是个男人,从未想过靠出卖色相来换取什么好处。
“最好没有,”狗东西拍了拍我的脸,力气不轻不重,折辱的意味十足,“我们无极宗的弟子从来没有去倒贴别人的例子,你记住了。”
“戚少说的是。”
狗东西嗤了一声,抛过一瓶伤药,“只要你乖乖的,爷自然会提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