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腰上的手微微收紧,轻掐了一下他的腰,闻词整个人都软在了池观厌怀里,举手求饶道:“不玩了不玩了,我错了,我不该咬你。”
“晚了。”男人眼眸暗沉,哑声道,“得让我咬回来。”
闻词把手凑在他的嘴边,“那你咬回来。”
“不咬手。”池观厌摇摇头。
“那咬回来喉结?”闻词把脖子仰起来,虽然有些害怕,还是没退缩,只说,“你轻点。”
池观厌的手抚摸上闻词的脖颈,感觉到他的颤抖与害怕,不禁笑出声,“不咬这个。”
“那咬哪个?”闻词嘀咕了一句,听见池观厌让他转下身,乖乖地转了一下,刚把背对着池观厌,后颈就感觉到了轻微的痛意。
池观厌咬住了他的后颈,那颗黑痣的位置。
闻词整个人都僵住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池观厌咬着他脖子的牙齿上。
他舍不得用力,动作轻柔,因此这个咬变得有些难以述说的暧昧。
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脊椎骨蔓延到全身,闻词整个人有些颤抖,软在池观厌怀里,红了脸,去推池观厌,“别咬了。”
再这样下去,就不是咬不咬的问题了。
池观厌松开牙齿,抱住闻词,低笑道:“好,睡一会儿。”
“我脱鞋。”
闻词脱完鞋子躺在池观厌身边的时候,男人已经睡了过去,五官深邃,让人一眼就挪不开目光,容易看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