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头痛欲裂,闻词洗漱的时候发现眼睛有些莫名的肿,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敷也没有用。
由于已经快天黑了,身体也不太舒服,闻词没再去找工作,点了外卖吃完后便开了直播。
摄像头是打开的,直播间小画面中的闻词神色恹恹,眉眼冷漠,看着十分不好惹。
单人匹配四排,一号从一开始就在开麦,说得方言,闻词听不懂,只是把麦声音调小了一些。
二号时不时开麦一下,闻词是三号,四号是个妹子,只在最开始跳伞的时候开麦问了句跳哪里,随后跟着闻词了。
“我这里有把狙,三号你要吗?”四号开麦问了句。
闻词不想打狙,回道:“不用了,谢谢,我打4。”
一号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在听到四号说话后开始狂喷起来。
“不是,你一个女的玩什么游戏啊。”
“无语,打个游戏都能碰到女的,运气有多不好。”
“你自雷行不行啊,不想跟女的玩,一想到这盘有女的就晦气。”
“哑巴了?聋了?”
四号始终没说话,一号更加得寸进尺,什么难听的字眼都骂了出来。
直播间只有几十个人,但也炸了,纷纷说一号没素质。
闻词一直在捡物资,心情不好有些走神,没仔细去听队友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