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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信中表明自己对她早已情根深种,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认定她,他当皇子,她就是皇子妃,他当太子,她就是太子妃。

对于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这样一份满含情意的书信,加上往日的情分,就足够叩开景晴的心门了。

赐婚的圣旨下来后,景晴和元煊文之间的交往就又变得频繁了起来,虽然他们不能见面,但是他手下的死士能够悄无声息的替他们传递书信。

最开始只是书信,后来元煊文在信中说见朋友的未婚妻绣制和荷包好看,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荷包,却被朋友拿出来炫耀了一次又一次。

那是元煊文第一次那么孩子气的在书信里诱哄着景晴给他绣制一个荷包,言说只要她肯绣,他肯定珍惜爱护,沐浴都不离身。

当时景晴在信打趣,说那荷包的穗绳她要再留长一些,让他能够挂在脖子,这样沐浴的时候才不会离身。

不过打趣归打趣,自那次后,他们在传递书信的时候也会附上其他的物品,景晴自己绣制的荷包、香囊、手帕,元煊文则是好看的衣裳、首饰,这些东西大多价值不菲,最不值钱的就是他初冬时亲自爬到梅树上亲手摘下的那一支开得正灿烂的红梅。

景晴从不怀疑自己和元煊文之间的感情,毕竟皇宫变天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派人逃出来通知她和家人逃命。

往日的种种遗憾,都在楚绣娘的这一声呼喊中重新活了过来。

不远处走着的那个人,虽然只是短暂的回了一下头,但是景晴确定,那就是她午夜梦回时,用手指在床单上描绘过许多的次的面容。

景晴顾不得去想元煊文为什么在现代,为什么他穿着现代人才穿的西装,头发样式也是一头利落的短发,等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扔下了手里的购物袋,拎着裙摆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