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红肿发麻,好不容易才得以喘了口气,羿宁片刻不敢停下,扬声道:“燕煊,知道你额头上的金印是什么吗?”

是渴咒!

燕煊瞳孔微缩,立刻便知道羿宁要做什么,他偏不让羿宁说出口,顽劣地用唇堵住他的口,手掌紧扣着他的腰。

“羿宁,别扔下我一个人,当我求你好不好……”

唇畔低声的呢喃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让羿宁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卸了个干净。

他的燕煊,几时如此求过人?

“真是……”

真是栽了。

午后睡意朦胧,窗外阵阵鸟鸣,是要过冬的鸟,该要飞走了。

难得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茶桌上压着一张不知为何起了褶皱的纸,连砚台里的墨都泼洒出来几许。

榻上的人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色,许久才咬了咬牙,对茶桌边喝茶看书的人道:“衣服洗了?”

那人转过头来看他,心情似乎十分不错,端着茶杯坐过来道:“几个墨点而已,早洗干净了。”顿了顿,他亲昵地凑过来把茶杯递到对方唇边道,“上仙渴不渴,都骂了一下午了,喝点水润润嗓子。”

羿宁见他这副样子就牙根发痒,惯会卖乖,明明做一次便够了,偏要在茶桌上再来,把他的衣服全弄得一片脏污。

“不喝。”羿宁冷冷地吐出一句,撇开脸去。浑身不舒服,他连动都不想动。

燕煊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懊恼,笑意沉沉地贴过去,把他小心的扶起来,哄道:“喝一口吧,喝完继续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