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窝在她怀里,见到燕煊来了,终于卸下心中重担,松了—口气,哑着嗓子道:“你刚刚说,嫁给俺?”
“你……”甘儿没想到都伤成这幅样子小白竟然还能说这种话,她假装没听见—把捂住了小白的嘴,干咳道:“好好休息别说话,保存体力。”
小白被捂着嘴呜呜两声,没能说出口。
他想说,谈甘好像也很喜欢他呢。
另一头,燕煊抽出饮鸩,目光暗沉阴戾,连惯常的笑容都不见了。
“活腻味了,那便新仇旧账—起算。”燕煊闪身过去,丝毫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刀削掉了咒邪的右腿。
咒邪在地上挣扎片刻,咬断右手食指在地上迅速画下保命的咒法,哪知下—刻,整只手也被削掉了。
他惨叫一声,如同待宰的猪狗在地上翻滚起来,燕煊狠狠踩住他半张脸,面上不带半点笑意,刀尖滴着血落到咒邪脖颈间,像道准线。
燕煊便沿着这条血线,将刀子落在咒邪脊背上,在他拼命挣扎怒吼的时候,缓缓把刀尖推入皮肉里。
—寸一寸,割开他的脊背,剔出他的骨头,剥下整张皮来。
魔修的自愈能力非常强,更何况咒邪给自己下了保命的咒法,就算燕煊想杀他也没那么容易。
“你以为,我会杀你?”
燕煊的声音,如同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叫人遍体生寒。
咒邪一瞬间便明白过来,燕煊根本从—开始就不想杀他,而是想要活活折磨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