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符濯都留下了,咒邪这条狗怎么反倒自己跑了。

燕煊接过令牌,扔到了羿宁的手里,说道:“走吧。”

既然符濯都已经如此光明正大的邀请他,他得好好和符濯叙叙旧才行。

浮见门。

门柱上攀爬着无数条蛇纹,既诡异又神圣,羿宁许久未见如此奇特的宗门,以往他只是听说南疆此地与世隔绝自成一派,没想到竟然相差这么多。

嵇白发在身前带路,忽而转过头来,对燕煊道:“符濯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尊主知晓几分?”

燕煊抬眼看他,淡淡道:“说。”

有些他知道,有些他懒得知道。

“他把浮见门杀光,尊主总该知道吧。”闻思劫搭上话茬,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羿宁,摇了摇折扇。

“再看他,我就挖了你的眼。”燕煊扯过羿宁到自己身旁,他根本不感兴趣符濯都做了什么,无非就是蚕食他的部下,妄图当上新魔尊罢了。

羿宁看他一眼,轻咳两声道:“符濯这些年没有走漏在人间活动的风声,他可是在谋划什么?”

“他不信任我们,但同在南疆,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嵇白发深深地看了一眼羿宁,又道:“他养了很多人类当姬妾和义子。”

羿宁愣了愣,随即开口道:“符濯不是很痛恨人类么?”以人类对半魔的排斥,符濯幼时绝对和燕煊的境遇相差不了多少。所以他应该极其痛恨人类才是。

“确实,他不喜人类,但所有姬妾和义子,都长着十分相似的一张脸。”嵇白发说到这里,突然看向燕煊道:“尊主,你可知道这张脸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