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羿宁有些想笑,燕煊还真是把他当成了一个不会照顾自己的烂好人。
不过,被人在乎的感觉很好。羿宁想。
得到他的答复,燕煊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从储物戒取出枚符纸递给他道:“如果实在来不及等到我赶来,这枚符纸可以帮你挡下渡劫期一招,然后跑为上策,不可勉强应战。”
羿宁接过符纸,挑了挑眉道:“这符纸,是防我的吧。”
九年前,羿宁常被燕煊的纠缠惹烦,那时燕煊就用过这种符来挡下他,没想到兜兜转转,他也有了张这样的符。
燕煊欲盖弥彰地干咳一声道:“废话那么多,用就是了。”
羿宁轻笑了笑,说道:“好,我记住了,你且去吧。”
已经周全到这种地步了,燕煊才稍稍放心些,提起刀走出房门前,又回过头来:“我走了。”语气里似乎掺杂着些不舍。
“嗯。”羿宁应了声。
“没什么别的要说?”燕煊意有所指道。
羿宁愣了愣,许久才反应过来,失笑道:“万事小心。”
得了嘱咐,燕煊心满意足地离开。
待燕煊走后,羿宁突然明白过来,他们这样就像……妻子嘱咐离家的丈夫一般……
这小混账,故意的。
他垂下眼,指尖在符纸上摩挲片刻,心头奇怪地涌起淡淡的怅然感。羿宁没有把这张符放进储物戒,而是收进了衣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