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任何剑术,甚至连剑都没□□,只靠身法便轻松躲过了他的攻击。

那弟子能感觉到,此人和他绝对不在一个水准上,光那身法就如此厉害,不知剑法如何,只要他逼这人出剑,偷学到半招便也知足了。

但,燕煊没用过剑,更不会什么剑法。

他向来都是用饮鸩一刀结果对方的性命,一刀不行挥第二刀,没人能活到第三刀。

但是比赛规则上,只有用剑法胜一招点到为止才算赢。

所以,只要燕煊不拔剑,这弟子便输不了。

终于,燕煊拔出剑来,断舍剑身自从汲取了他的血后,已经彻然变成了墨黑,连花纹都变了,就算是宫修贤都分辨不出来。

他随意晃了晃剑,不如他的刀用着痛快。燕煊嫌弃了几分,忽然感受到剑身微颤,似有鸣响,如同迫不及待想要挥动起来似的。

他都没激动,这剑倒是激动起来了。

也罢,一剑解决掉,他还要去找羿宁。

就在燕煊将要出剑之时,忽然手腕一抖,细针扎进皮肉剧痛无比,对方果然又出手了。

燕煊面不改色,脑海中闪过羿宁对他出剑时的模样,学着羿宁的剑法,他一剑挑掉那弟子的剑,反手把他踢退,瞬间便将剑抵在了他的喉咙边。

虽然只学到皮毛功夫,可不知怎的,他用起这把剑来似乎自带剑意,如同前世今生这把剑都是属于他的一般。

“明光宗弟子,羿砚,胜!”

羿宁看过去,就见燕煊拎着断舍在手心转了转,就算掩盖了魔气,还是跟个魔头似的。不过,看他神态自如,那毒针应当是被他避过了,羿宁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