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朗心疼徒弟,连忙走上前来把落荫护在身后,对燕煊怒目而视道:“你做什么!”
羿宁眉头微皱,没有细想便对牧子朗脱口而出:“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坐回去。”
身旁,燕煊神色微顿,唇角轻轻勾了起来。
牧子朗一噎,虽然身为羿宁的师弟,但从小到大,羿宁从没有这样教训过他,更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他面子。他忍住怒火,坐回座位上。
“你确实是被暗器所伤,只是,这暗器并非长庐宗弟子所放,而是魔修。”羿宁淡淡地开口,举座皆惊,七嘴八舌中,羿宁又道:“毒血已经逼了出来,下一场恐怕那魔修还会对明光宗下手,如果不把魔修找出来,依旧会输。”
“这这……”长老们面面相觑,都觉得不可置信。
落荫看向被燕煊捏过的手腕上,果然开始渗出黑色的毒血。他登时憋不住眼泪,压抑着嗓音道:“多谢上仙,还我清白。”
燕煊嗤笑一声,他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要不是羿宁,就是这些人被毒死他都不会多看两眼。
“师尊,我没撒谎,真的有暗器,你看!”落荫激动地跑到牧子朗面前,给他看自己手腕上的毒血。牧子朗面色复杂,脸上燥热,刚刚真是他错怪了那人。
于是他低声问许乐安道:“那人是谁?为何在明光宗的看台上?”
许乐安目睹刚刚的全部过程,不由得也对燕煊有了几分崇拜,兴奋道:“这是师兄的夫君,叫羿砚。”
“羿砚,没听说过此人……等等,师兄的什么?”牧子朗后知后觉的瞪圆了眼睛,站起来道,“我剑呢?”
许乐安连忙一把扒住他,又道:“别冲动,打不过!这人看似年轻,修为却很深厚。”顿了顿,又道:“况且人家刚刚还帮你徒弟洗脱冤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