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一开始是疼的,慢慢的痛感就会变得迟钝,就没有那么疼了,我们慢慢来吧。”他露出怪异的笑容,温声开解。
研究员意识到之后要发生什么,他激烈的扭动起身体,弓起的腰身拼尽全力也无法挣脱实验台的束缚,这一幕与以往每一次上实验台的幼崽们一模一样,换了立场研究员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残忍恐怖的事情。
“不要我错了,我不想的,是巴纳德让我那样做的。”
疤痕不紧不慢的给他注射进浓绿色的药水,药水一点一滴被推进研究员的身体里,不消片刻,他身体就青筋暴起,裸露在外的毛孔里冒出细细的血珠,这个过程中研究员一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啊啊!好疼!你杀了我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
疤痕拿出软球塞进他大张的嘴里,防止他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尽。
疤痕手上动作不停,边分心道:“才刚开始呢,你可要坚持住啊。”改造自身基因哪有那么简单呢,那种痛使他咬烂了上百颗软球,对方这才哪到哪啊。
研究员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惨嚎声传进了其他人耳内,还在厮杀的幼崽们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看了两眼,浑身一震,随即全都两眼冒精光,像是得到了巨大的启发。
他们也不撕咬那些四处逃窜的科研人员了,改变策略一个个扑上去拖上实验台,学着那些人之前对他们做的事,系数加诸在科研人员身上,一时间整个c区都充斥着不似人声的惨叫声。
一声高一声低的惨嚎声,像一曲没有指挥的交响乐,听众们听得神清气爽,更加卖力的鞭挞演奏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