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跟把春/药喷在身上有什么区别?怪不得好几次在办公室,他忽然激动,冒汗的时候,她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想了想,苏瑶暴力把抑制剂瓶子转开,拔掉了里面的喷雾压缩扭,然后重新暴力按紧盖子,装作没事般放回原处。

当天晚上洗完澡后的苏瑶没有被总裁硬拉着聊天或者讲故事,因为总裁状似平静的脖子以下已经都羞成了红虾。

但他不说,苏瑶也没委屈自己睡沙发,虽然都经历了尴尬的一幕,不过成年人有种默契,不该提的都绝口不提。因此一人躺大床一边,苏瑶:“晚安!”

解子陵:“晚安!”

各自翻身背对背,中间隔了一米多的楚河汉界,本该很容易睡着,可解子陵确实今晚成功签约,又喝了咖啡,再加上眼睛受了点福利,这心理承受线便往下垮了点,他在床上蜷缩着一动不动两小时,却流了很多汗,还觉得脑子里清楚的不行,没有一点睡意。

他睡不着,流汗影响旁人,苏瑶就觉得身后一阵阵的oga信息素,说浓不浓,说淡不淡,因为今晚他没有喷抑制剂,所以那信息素是合着一点樱花味的洗发水,还有一点奶味儿一同突袭她的鼻尖。

女人悄悄往床边拱,整个人尽量远离oga信息素的源头,可是这点儿距离还是不够,她都已经快掉下床了,他还在流汗。

等等!

为什么会有奶味儿?

解子陵在洗澡间门口那下被袭胸起先觉得有点疼,后来疼好了,结果躺上床后又总觉得里面有点胀,身体越来越热。

他忍不住自己揉了下,前胸的睡衣里忽然洇出一点湿意,他起先以为是汗,然后那片汗湿的地方越来越大,解子陵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伸手入怀里一撩,摸了一手黏答答湿漉漉,透明的汗水里夹了一点微白的水渍,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有点甜腥,还有点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