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妹:“三星酒店的安保不行,还好这次他住的是咱们隔壁的五星枫林树酒店。”
琴妹这样一说,苏瑶便知道,那解子衡今晚的行程即不是拍广告,也不是回酒店,而是不知道去干些什么,也许又是组酒局鬼混?星彩选秀这期是一百强进五十强,相当于半决赛,作为“前辈”定然是需要整场参与录制,什么事情值得他临时放弃这么重要的工作任务大晚上偷溜?
还有,他身上那奇怪的易感期症状,间断时间太短,有点像某种信息素饥渴症。
苏瑶以前听说过这种症状,得上身的人都是分化时遇到意外,有的是被药物强行分化而导致,有的是因为分化后药物滥用导致对抑制剂产生钝感,有的是因为分化后产生了性别认知障碍,身体里的激素因为这种障碍会形成某种惩罚机制,来不间断提醒分化者,已经成为oga的事实。
所以,解子衡,到底又是哪种?
“咦,苏姐,你怎么忽然对衡衡这么感兴趣?”琴妹在一旁探问,又想起下午那事:“衡衡当时把你一个人叫后台去,到底是干嘛呢?”
这话让苏瑶怀里的猫再次一拧耳,一仰头,锐利的目光闪电般刺向女人的下颌骨。
弟弟和她,竟然认识?
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啊,也没什么,就是他今天彩排时看到我肩上绣的这个太阳娃娃,觉得有趣,想问问是在哪里定做的。”
苏瑶这话让解子陵一下红了猫脸,苏瑶肩头那个娃娃怎么来的他很清楚,是他和女人有天在阳台上玩躲猫猫,他窜上窜下,指甲不小心把她的衣服勾拉丝了,她又舍不得买新衣服,这才缝了个太阳娃娃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