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时机何时会到来,据师父说也不算远了,那便是南宫恒去香溪山的时候,只是舒年也不清楚为什么师父能肯定南宫会去香溪山。
李岱很忙,一盏茶没有喝完就出了静室,舒年回到南宫恒的住处,心中充满了对霍寻的好奇,既是小航的最后一魄,又是为他重塑身体的人,他非常期待与他见面。
晚上舒年留宿在了南宫家。
这一回是在一楼的浴池,南宫坐在水里抱住了舒年。
偌大的浴池水汽丰沛,南宫恒呼吸不稳,舒年更是喘不上气,浑身透粉,呜咽着与他胡天胡地闹了小半夜。
他们待在里面的时间太久了,侍奉南宫恒的人甚至敲门问过一次,担心他们出事。
当时舒年抱着南宫恒的背,浑身都绷紧了,南宫恒跟着一顿,缓了缓呼吸,才从水中抬起湿漉漉的手抚摸他的脸,对门外的人冷淡道:“你们不必进来。”
门外没了声息。
舒年觉得那些人肯定猜到他们在里面干什么了,羞得满脸通红,南宫恒低笑一声,对他说了些坏心眼的话。
“瞒不过他们的。我的床铺每天由他们整理,他们早就知道上次的床……”他靠近舒年的耳边,“……很湿。”
“别说了!”舒年羞愤地捂住他的嘴。
南宫恒笑着握住他的手腕,微微拿开亲了亲他的掌心,片刻后说道:“再过半个月,我就要离开南宫家了。”
“你要去哪儿?”舒年问着,心中隐约有了猜测。
果然,南宫恒回答道:“香溪山。你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