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惊讶的是南宫恒居然答应了:“没关系,只要清淡些就好,我也想和你的家人一起吃个饭。”
夏星奇不甘落后,也要一起去,说了没几句话,吃饭就成了定局,舒年实在没弄懂他们怎么想的,晕晕乎乎地跟着他们出了影城。
餐厅是南宫恒预订的,是一家很高档的素斋,一般人要提前一个月预订,不过餐厅常年给南宫家保留着一个包间,方便他们随时过去。
刚才地点也不远,几人是走过去的,不过走到一半,南宫恒先进了趟药店。
“你哪里磕破了吗?”
舒年也进去了,看到南宫恒买了一支外涂的药膏,关心地问:“是不是我推轮椅的时候太不小心了?”
“不是。”南宫恒拧开药膏的盖子,“来,舒年,低头。”
舒年不解地低头,被南宫恒拉下口罩,挤了一点药膏抹在他的嘴唇上。
“疼吗?”南宫恒轻点着他的唇瓣,“疼的话就和我说。”
舒年的身体完全僵住了。
他忘光了自己的嘴唇上还有夏星奇咬破的伤口,竟然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南宫恒看见了。
估计是他的脸色太差了,南宫恒动作顿了顿,温和地说:“别怕,我不怪你。”
“我……”短暂的手脚发凉后,舒年涨红了脸,又羞又愧疚的,“对不起……”
宫恒抹好药膏,将手指擦干净,温和地说:“没生你的气,我知道是他单方面追求你——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到你们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