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片喧哗，有人干呕起来，但绝大多数人都不相信舒年说的，太荒谬了，还有人觉得死人肉是某种特殊肉类的代称。

“您在做什么？”

突然人群外传来了一道男声，众人向两边散开，二少爷走了过来。

暖色的灯光下，二少爷年轻的面庞显得很苍白，毫无血色，皮肉光滑如玉石，舒年看了一眼就知道他身上毫无阳气，散发着厚重的阴气，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是你吧？”舒年平静地说，“策划了一切阴谋的人就是你。”

“您在说什么？”二少爷微笑。

“地下洞穴的僵尸也是你养的？”舒年说。

僵尸可以分成不同的等级，最低级的僵尸毫无心智，血肉腐烂，浑身散发着腐臭。

越是高等级的僵尸，他们的心智和外貌就越趋近于活人，皮肤光滑如玉，甚至能够伪装得与活人完全一致。

眼前的二少爷明显不是人，而是僵尸，舒年冷声问他：“你成为僵尸多久了？你父亲就是你杀的？”

“……”二少爷眯了眯眼睛，突然从西装内拿出手枪，对准了舒年的额头。

“您这是在做什么？！”旁人惊呼。

“舒年就是杀了我父亲的凶手。”二少爷说，“他不是人类，是僵尸，我取得了关键证据。”

如果他不是人，还会被一把手枪威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