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下床,提起黎夜的后衣领,把他扔到床前的椅子上坐着,叫他近距离地观看。
郁慈航重新坐回床上,抚摸舒年的脸:“放心,年年,师兄不会看着你出事。”
“但师兄很生气,你也要先消了师兄的火气,好吗?”
……
舒年停不下流泪。
不是因为疼痛或悲伤,刚好相反,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因为太过快乐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就算是领带也吸不干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与汗水混合在一起。
郁慈航低笑,一点点吻掉他的眼泪:“别哭了,年年。”
他声线如水,除此之外,却是毫不温柔体贴,俯身在舒年耳边低喃道:“现在就受不了了,一会可怎么办?”
“师兄,我不行了……”舒年浑身一颤,哀求着,“求你不要……”
回应他的却只是郁慈航的深吻。
这是舒年第一次见识到郁慈航铁石心肠的一面。
不管他怎么恳求,郁慈航都无动于衷,直到结束时,舒年听到了窗外传来了鸟叫声,天快亮了。
舒年又累又困,疲惫到了极点,险些睡过去,眼睛却被潮湿的领带弄得不舒服。他没力气地抬手,想把它解开,却被郁慈航按下去了。
“师兄?”舒年嗓音沙哑,肩头颤了颤。
“不要急。”
郁慈航抱着他下床,将他放到了黎夜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