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受马的喜欢,挺让驯马师意外的,刚才那些赛马也是,本来情绪狂躁,一见到舒年就安静了,还拱他的手,似乎很想让他骑骑它们。

不过,倒是也能理解。

驯马师偷偷瞥了一眼黎夜,这位暴脾气的大少爷一言不发地倚着门口,静静看着舒年,等了很久都没有半句怨言——连他都能“驯服”,几匹马肯定更是不在话下了。

舒年和母马玩了一会,忽然感觉不对,他摸了摸脖子,发现遮掩喉结的软贴活动了,被母马蹭得掀起了一个角。

想了想自己还有东西没查明白,现在就暴露未免可惜,他捂着喉咙站起来,问道:“我想去洗手间。”

“这边,我带您去。”

驯马师带着舒年来到卫生间,好在是独间,不分性别,不然进女卫生间也太变态了。

他关门洗手,照着镜子左看右看,试着把翘起的角按下去,可惜已经没有粘性了,不管怎么弄都不服帖,他只好把它揭了下来。

“还没好?”

黎夜在门口敲了敲门,舒年都进去半天了:“晕了?”

“没有,就出来。”

舒年拉高卫衣的衣领,出来了,驯马师有事离开了,就剩黎夜靠墙玩着手机等他。

黎夜习惯戴着项圈,黑色皮质的,又有红耳钉,衬着他锋利漂亮的五官,显得很色气。

舒年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