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看了她一会,循着阴气的源头走了过去。

那是更深处的房间,门后就是阴气的来源,他打开屋门,看到了大半屋的金条,右边是一座监控台,分成许多小屏幕,密切地监视着博物馆中的每一个房间。

金条和监控台上沾满了粘腻的液体和鲜血,浸泡着晶莹剔透的卵,每颗卵中都有长着人脸的毛虫,散发出阴气,极其恶心而怪异。

舒年丢出几张符纸,符纸接触到虫卵,瞬间燃烧,卵中毛虫发出尖叫,挣扎着想要钻出来,却很快被火焰烧成了几道黑烟。

但它们并非是阴气最大的源头,舒年可以看到一道蜿蜒的粘液痕迹延伸到墙壁的尽头,这道痕迹大约有一米宽,阴气强烈,像是巨大的毛虫爬行时留下来的。

舒年走到痕迹消失的墙壁边,检查了一下,墙面是封死的,那东西可以穿过墙壁,但是他不行,追不过去。

他折返回监控台,将粘液擦了擦,调动摄像头和监控录像的回放。

大部分摄像头都在运转中,在监控屏里,舒年看到了美少女灵媒,她单打独斗,在二楼杀死了一批又一批虫子。

可郁慈航依旧不知所踪,即使是回放录像,也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

舒年感到困惑,再次占算了郁慈航的吉凶与方位,结果不变,小吉,西南位,唯独就是不见人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还是没有找到他吗?”

模特站在他身后问,舒年回头,她已经恢复了平静,将她男友的人皮和遗物从玻璃罩中取了出来,珍惜地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