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舒年只能将原因归结于这个梦太古老, 产生了变异力量,说得通俗点,就是它……腌入味了,再普通的萝卜也能腌成咸菜了。

他不禁悲从中来。如果真的是春梦,想要出去,难道还必须和左朝见——

“……”

左朝见与舒年距离极近,当他低头时, 舒年能够闻到他身上的香气。

是很淡很清冽的气息, 有点像薄荷, 又有点像茶, 与体温和雨水的湿润交织在一起, 令人迷醉。

他吻了舒年, 舒年偏过头, 冰冷的吻落在了他的脸上。

但左朝见好像不在意亲吻他哪处,只是脸颊也足够了,轻柔而缓慢地啄吻,很快舒年就受不了了,轻喘一声,转回头来,左朝见便吻住了他的双唇。

他扣着舒年的腰,十指收得很紧,看似是无欲无求的冷心之人,他的吻却与外表截然相反,炽热深重,充满着浓烈的情愫,如漩涡般不断地诱人沉沦。

“唔……”

舒年忍不住抓住左朝见后背的衬衫布料,微微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部曲线,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他无法呼吸,眸中水光涟涟,有泪落下。左朝见吻了吻他湿漉漉的眼梢,将泪水吻去,就连泪水也要归他所有。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舒年的大脑一片空白,飘飘然的,像是在遥远的云端。

直到意识重新落下,他才发觉左朝见已经放开了他,而他正急促地喘息着。

很舒服的吻,只从感官享受来说,足以让人满心愉悦,舒年却猛地掀开左朝见,扼住他的咽喉,“嘭”地将人按在桌上,瞬间调换了两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