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舒年。”提及舒年的名字时,“他”的嗓音柔和了几分。

凭着名字和记忆中的面容,孙女士利用关系调查到了舒年。

她将舒年的照片交给“他”,“他”凝视照片,微微笑了起来,也是为了舒年。

后来“他”与舒年订了阴亲,得知舒年喜欢木棉花,“他”还叫孙女士派人移种,将花树栽满了庭院。

孙女士的嫉妒之心再难以自抑,忍不住跟踪舒年,想亲眼看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不过很快就被舒年发现了。

因为她是位女性,舒年没难为她,放她走了。这份宽容反而令孙女士无地自容,她狼狈地逃回山庄,经过“他”身边时,听到“他”在呢喃。

“花开了。”

很平常的一句话,孙女士的理智之弦却彻底绷断了。她又哭又笑着回到房间,憎恨地用刀划花了舒年的照片,心中杀意沸腾。

可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他”察觉了。

所以她死得极惨,被活活剥了皮,骨头被一点点碾碎,死后也不得安宁,化为畸形的厉鬼,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粉身碎骨与剥皮活剐的痛楚,是“他”对她的折磨。

钻石项链在纯红色的火焰中即将完全化为灰烬,舒年看到了女鬼的最后一点记忆。

在“她”的印象中,“他”最常出入的地方是地下室最内侧的房间。

这个房间很特别,活人基本看不到,即使看到,也不能进入其中,它们这些厉鬼同样不得入内,是“他”独自占有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