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她发现名字有点熟，九条龙？

她不由挑眉：“这个申请连线的九条龙，是之前打赏了臭鱼干的九条龙吗？”

弹幕里密密麻麻的，根本就看不清字。

林杏设置了发言权限，终于看到了九条龙的回答：“你废话太多了，快接啊。”

林杏一接通，就看九条龙的直播间，而且还不是一个人，而是有九个人，每一个人都戴着面具，上面都有数字，很清楚能看到哪个是九条龙。

面具只遮住了上半张脸，看得出来，九条龙还很年轻，大约还是个学生？

【主播，到底是要直播什么呀？快让我们看呀！】

【不要再吊人胃口了，我都要急死了！】

【杏子姐，加油，我们永远支持你。】

……

林杏笑了笑，看着连线的那段的九条龙瞅着一张脸，“直播什么？我记得我当时说过啊！”

“当然是臭鱼啦！”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弯腰抓起一条臭鳜鱼，直直送到直播器前。

直播器忠实地记录下所有并传达到其他网友们跟前，而直播器前毫无准备的网友们，现实被这鱼给吓了一跳，随后就被这扑鼻而来的臭味熏得快吐了。

从直播间里，大家能看到，本来翘着二郎腿一脸不耐烦的九条龙，在闻到臭鳜鱼的味道后，脸色直接就变了，而后离开了镜头。

【天，天，天，这太臭臭臭臭臭臭臭了！！！！】

【那味道直冲我的天灵盖，已经魂归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