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公子成亲早,经验足,只当李顽是惧内,感同身受道,“兄弟,我理解,保证不告诉他们,省的他们笑话你,哎……我娘子,不说也罢。”
李顽瞬间来了兴趣,二人找张空桌子,来妓院吃零嘴儿,看得老鸨嘴角一抽,放下壶茶走了。
齐小公子哭天抹泪,把耳后的红印给李顽看,“娘子打的,爹说给纳妾,这我还没同意呢,她就气成这样。”
李顽夸张道,“哇!你娘子这也太……”
齐小公子义愤填膺,只等李顽骂完便振臂高呼以便附和。
李顽夸张道,“这也太在乎你了,你爹说要给你纳妾她居然这样生气?!这般在乎你,这也太……真是令人艳羡。”
齐小公子:“……”
李顽还在嘀嘀咕咕,像是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启发,不住默念,为什么还可以这样,别人家原来是这样,我与他果然不正常。
正还要抓住齐小公子再问,只听老鸨面色一沉,如十万火急般走进来,咬牙切齿地令人传话,“李家派人来了!”
李顽心中一喜,心想蚕豆大枣平时偷懒笨拙不开窍,怎得今日如此上道,曹懿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正想随手抓个人装模作样,只见右手包厢中冲出一人,衣衫不整,还在找裤带,抬头间看见李顽,二人同时一惊。
“大伯?!”
“顽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