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桉:“当时沈科长在哪个床位?”
其中一个医生指了指帘子后面的第一个床位:“在这。当时我换完药,他就一直躺在这,过了一会我听门外好像有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我还特意出去看了一眼,结果一个人都没有,我就以为是楼上传出来的。”
来来回回的脚步声?
洛桉走到门外,看了眼两侧的走廊。司法部的卫生每天上下午各打扫一遍,地板上几乎看不到脚印。
他继续问:“那你们被打昏之前沈科长在干什么?”
两个医生相视一眼,摇摇头:“没看到。”
因为他们的办公桌跟里面的休息室隔着一层不透光的帘子,把两个空间完全阻隔开,所以当时沈渡在里面干什么,对于他们完全是盲区。
最无奈的是医疗室因为经常有人睡觉,就没安装监控,所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也无从得知。
走廊的摄像头早就先一步被打坏了。
……
等到晚上19点,警卫员在大楼里还是没发现沈渡的身影,已经派搜寻队去找半小时了。
法检科的人看洛桉不走,还在等资料,也都纷纷留下来陪他。
怕洛桉觉得有负担,还自顾自的找借口,刘显意把煤球从家里带过来:“煤球也算半个寒带龙,破壳到现在我还没带它去过原生态体验馆呢,这次带它一起去玩玩。”
易文杰挠挠头:“我家里降温器坏了,物业还没上门维修,正好也去收容馆蹭蹭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