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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寒调整一下航道,靠在椅背上叹口气:“那你俩可要等到猴年马月了,我是不婚主义者,谈恋爱可以,不结婚。”

洛桉:“哟,社会我席哥,人渣话又多。”

席寒不服:“你这什么理论,不结婚就渣?那些结了婚不负责和打着结婚名义哄骗别人的才叫渣吧,不过我这一年到头在军部,天天除了打仗就是演习,估计也开不出什么桃花了。”

说话间,悬浮车升入第一航道开始超光速运行,洛桉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群星,揉了揉疼痛褪去的额角。

他必须得在预感应验之前做好准备。

……

回到家笼子里的桉桉和遥遥都睡着了,两只兔子一左一右脸贴着脸,好像说说悄悄话忽然睡着了似的。

洛桉打开笼门给它们换了碗水,又往里面重新扔了几片新鲜的胡萝卜,迷你垂耳兔永远都只有巴掌大,在手心里团成团,才有一个橘子大小。

所以食量也很小,每天两根胡萝卜切片,偶尔加点辅食兔粮就行了。

洛桉把手表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去洗漱,进去就看江既遥坐在浴缸边放热水。

拿着喷头长腿叠在那,衣袖上卷一块,露出腕骨的关节随着蓬头一动一动的。

平时江既遥白衬衣居多,今天为了搭配外面的衣服,特地换了一身黑。

黑色的丝质衬衣里隐隐透着锁骨的轮廓,即使扣子一丝不苟扣到最上面,也透着一股欲死人的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