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让抬起下巴指指他:“旅店老板说,半个月前,和齐昊一起来的人,就是他。”
江铎眼神一凛,瞬间迸发出寒意:“你居然跟一只鬼搅和在一起?”
李正吓得一哆嗦,他抠着手指:“不不不,我是被骗的,我是被逼的,你们放了我吧。”
“放了你?我听说大乌镇附近失踪了七八个村民,是不是你做的?”
“是是是……不,不不,不是我,是他,是齐昊。”李正连忙摆手。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从头到尾,你敢说一句谎话,我有一百种方法折磨你。”江铎道。
李正呼吸都颤了颤,他梗着脖子:“你们不能非法拘禁,我可以告你们的。”
“告?那你也要有命出去才行。”一直没有讲话的丁时瑾阴森森的开口。
李正一下就想起了在酒店里被江铎和丁时瑾围殴的场景,顿时缩了缩脖子,好汉不吃眼前亏,把齐昊的所有事都抖落了出来,不过他也聪明的美化了他自己的形象,把为了虚荣金钱自愿做齐昊的走狗,改成了被齐昊抓住,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才被迫做了一些坏事,不过大多数都是齐昊自己做的。
听完他的话,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你是说……去年秋天十一月在城郊桥那的小河边遇到的他?”沉默了半晌后,江铎道。
李正连忙点头。
去年十一月、城郊的小河,那正是他和阿瑾、蒋蕾、胖哥、梁望、俞馨几人去野餐的地方,而据李正自己交代,正是那天他被自己和阿瑾打了一遍后慌里慌张跑到了那条小河边,遇到了像是水鬼一样的齐昊,原来那么早开始那个煞就已经开始恢复活动了,所以后面阿瑾发生意外的镜阵、他被无缘无故的拉进一个阵法试探,都是那个煞的手笔,他把从那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捋成了一条线,气的牙痒痒,这只杂碎,直到在梁望家的那次惊险丛生的对决,躲在阴暗处,一次又一次,像一只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隐秘的给他们使着各种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