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时瑾睁开眼,环视了一遍这既陌生又熟悉的环境,然后才想起来这里是江铎的家,他起来的时候江铎已经做好了饭,依旧是煮的水饺和几个菜。
“新年快乐。”丁时瑾说。
在小区外的不远处,有一个男人脸朝着江铎家的方向,脸上带着古怪又恶毒的表情,正是齐昊,他伸出手挽了一个繁复的阵法后离开了。
大年初三,按照江铎师父的习俗,他需要回到师父的老家去进行礼拜,初二的下午,他们两人就坐上了去云阳的飞机。
“那你师母呢?”丁时瑾问。
“也去找我师父了,跟你讲,我师父这次绝对摊上大事了。”江铎的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怎么说?”
江铎一只手从丁时瑾背后穿过,然后两只手一起把他圈在自己的怀里,他把下巴放在丁时瑾肩膀上,轻声道:“他走了三年,不告诉我去哪里也就算了,连师娘他都没告诉,如果被师娘找到他,师父不死也要扒层皮了。”
丁时瑾任由他以这种撒娇的模样赖着他:“你师母这么厉害。”
“师母他……”江铎想到什么笑了:“等以后见到师母你就懂了。”
两个小时的航班,他们两个一直凑在一起小声的聊天,江铎给他讲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怎么调皮捣蛋,在云阳镇简直就是小霸王一样的存在,镇上跟他年龄上下差三岁左右的小孩都被他弄哭过,所以经常会出现的情景就是师父穿过几条街,满身怒气的把他提回家,但是每次要惩罚他的时候,他总是会哭着喊着找师娘,师父一见到师娘就再也顾不上他了。
丁时瑾静静地听着江铎回忆,讲到小时候的事情的时候,江铎的脸上一直是带着笑的,眼睛也特别明亮,丁时瑾就特别感谢他师父,给了江铎一个快乐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