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他拍了拍丁时瑾,但是对方却毫无反应,他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用手探在丁时瑾的鼻息下,感受到微弱的呼吸才松了口气,背上丁时瑾就跑下楼去医院了。
医生检查的时候,一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江铎,无视了医生怀疑的眼神,江铎拧着眉看着躺在病床上昏睡的丁时瑾,全身上下大大小小二十多道伤口,全部都是被利器划开的,因为失血过多,他面如金纸,呈现出病态的惨白,只有眉毛和睫毛漆黑,江铎就一直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看着他。
“咳咳咳——”一阵咳嗽后丁时瑾醒了过来,入眼一片雪白,他转过头就看到了床边的一颗黄色的脑袋,他举起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右手推了推那个趴在床边睡着的人,手腕处还扎着留置针,丁时瑾的手用不上力气,他把手举到自己嘴边,张开嘴用牙齿把针头拔了下来。
“哎别——”江铎一醒过来就看到那位病号正把留置针扔进了床头的垃圾桶,他无奈的叹气:“感觉怎么样,好点没?”
丁时瑾点点头,嗓子沙哑:“没事了。”
“那你饿不饿?”
“不饿,我想喝水。”
江铎闻言连忙出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回来,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纸杯,丁时瑾抿了抿唇,用完好的左手接了过来。
江铎一直都在注意他,看见他的表情笑了笑:“温的,只有一点温度,喝吧。”
“谢谢。”丁时瑾垂下眸子,把纸杯送到嘴边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你真的……怎么就一直这么见外呢?”江铎语气中充满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