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时瑾看着卓玛:“死了很多野兽?”
卓玛点头:“对啊,每天都有死去的野兽,血流那么多……太恐怖了。”
“会不会是被其他野兽咬死的?”
“不会不会,哪个野兽能贯穿一头成年大熊的肚子?从这头进来,那头出去。”
确实很奇怪,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跟偷袭江铎的是一个吗?
吃完饭后,丁时瑾端了一碗酥油茶和一些小糕点回了房间,正好江铎也醒了,他赤着上半身坐在炕上,雪白的绷带从身后蔓延缠绕到前面。
看到丁时瑾回来他眼睛一亮,举着手中的药对他道:“回来的正好,帮帮我。”
“我还真是来伺候你的?”
江铎眨眨眼:“好人做到底,朋友。”
丁时瑾放下手中的早餐走了过去,拿过江铎手里的药,一层一层打开他的绷带,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暴露在他眼前,从左肩斜斜的蜿蜒到右边腰的位置,两边的皮肉向外翻着,可以看见细碎的撕裂的痕迹。
丁时瑾想起刚才卓玛说的话,一边往他的后背撒药一边说:“卓玛说半个月前,山里死了很多的野兽,你知道吗?”
江铎痛的闷哼了一声,喘了一口气后摇摇头:“不知道,实话跟你说,给你打完那通电话没多久我就晕过去了,后来被带了回来,中间可能断断续续醒来过,但是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