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要是矜持了,你就更不要我了。”沈暖有些委屈的抠着手指甲,嘴巴紧抿着。
娄沉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往勤政殿走,说道:“怎么能不要,昨天不是要过了吗。”
沈暖一听她承认了,才又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脸颊两旁的小梨涡,随后他又努力把不断上扬的嘴角抿下去,一本正经的说道:“以后不许再娶其他人了,要娶只能娶我。娶拱了你的小猪崽。”
娄沉听的又是满头黑线,忍不住的开口说道:“沈暖,你是男子,不能总把拱字挂在嘴边,就算是,你也是被拱的那个。”
“我才不是大白菜呢。”沈暖昂起头哼了一声。哪只白菜能拱了她!他分明是小猪崽,拱了她这颗大白菜。
娄沉看他一脸笑意的想着什么,不由得摇了摇头。想着他的话,之前嘴角的笑意,不由得苦涩了些许。娶他,这真是个问题。摄政王要如何才能娶了大沈的皇帝……
他要只是一个皇子,娶便娶了,而他是皇帝,他身后的是大沈的江山,众臣怎么肯让她娶了他……
她是摄政王,等他及笄成年便要把政权交还于他,到时候不满她许久的大臣必定会司机弹劾她,这本来该是她原先计划里希望的,但是现在她却不想如此了。
沈暖一旦及笄,她便没有理由不交出政权,否则会不停的有大臣上奏说她心存异心霸占着政权。
这种时候她要娶他,根本没有一丝可能,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一再回避无视他对她热烈的感情,直到昨天他彻底的爆发了出来,也让她知道,感情,不是一味地回避无视就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