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从资料夹里抽出一张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卫复渊只看了一眼,就露出了不舒服的神色。而姜南岸则双手合十,口中宣了声阿弥陀佛。
照片上是一个上吊的男人。
男人身穿黑衣,双脚悬空悬挂在一个教室一样的大房子的窗前,因为光照不足,看不清长相,但从这人低垂的头颅和手脚放松的姿势来看,如果吊着的不是个假人,那必然是个死人无疑了。
“这就是祝泓汯。”
北泉指了指照片上的男人。
“他昨天凌晨在他供职的历史研究所的资料室内自杀了。门卫亲眼看到他在凌晨三点零五分左右走进研究所,门房的监控也清楚地拍到了这一幕。”
卫复渊和姜南岸认真地听着,等待北泉的下文。
“但是,‘特七’那边有个高人,她给祝泓汯批了命。”
北泉顿了顿,接着说道:
“她说,若是她掐算得没错的话,祝泓汯应该早在一年前就死了。”
最后三个字,北泉特地咬了重音。
卫复渊对玄学方面的事简直一窍不通,自然也不明白北泉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他用求教的眼神看向姜南岸,等这位“前辈”先提问。
果然,姜前辈蹙眉思考了半晌,给出了自己的推理:
“如果‘特七’那边没有算错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个男人冒用了祝泓汯的身份?”
北泉微微一笑,补了另外一个可能性:
“又或者,这个祝泓汯,已经不是‘原装’的祝泓汯了。”
“嘶!”
姜南岸倒抽了一口凉气,“你是说,夺舍吗?”
北泉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