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死的是庄园里的一位保姆。
那位女士名叫娜塔莎,是一位东欧移民,当时她已经六十岁有余,不幸罹患卵巢癌,从腹痛到死亡只过了不到半年时间。
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除了男孩之外,似乎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此感到蹊跷。
【这绝不是我多疑。】
男人的话语中带了一丝怀念:
【我跟娜塔莎关系相当不错,她一直都很照顾我,所以在她临终之前,我曾经偷偷去医院探望过她。】
【当时她已经很虚弱了,意识也不太清醒了……但娜塔莎还是认出了我。】
他顿了顿,语气从怀念变成了惶然:
【我清楚地记得,娜塔莎用她枯瘦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
【她对我说——那家里还有别的人!】
“别的人?”
北泉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个说法很有趣:
“你知道她指的是谁吗?”
【不知道。】
男人回答:
【当时娜塔莎只一直重复着这一句话,但不管我再如何追问,也没有得到答案。】
【两天后,娜塔莎就死了……】
男人的声音中带出了更多的情绪:
【虽然你们可能觉得我不理智,但娜塔莎临终前的遗言,确实让我坚信,那幢房子不对劲!】